我谈谈,”那位女士来到镜面前,平静地回应着邓肯的注视,“看样子······您注意到了。”
“杂质太多了,反复重叠的影子遮挡了那些不属于黑橡木号的细节,但这不足以瞒过我的火焰,”邓肯慢慢说道,随后伸手从旁边抓过一把椅子,他坐在上面,看着镜子中的那个身影——以及那身影背后的、纷繁纠缠宛若某种幻影帷幕般的庞大黑暗,““玛莎”占多少?”
“······不足千分之一。”
“千分之一,一个很小的数字,”邓肯注视着对方,而那个庞大混沌的“混合体”也坦然迎着他的注视“即便如此,你却仍以玛莎自居,而且看上去······你是真的有对这个身份的“自我认同'。”
“因为“玛莎”是其中唯一一个完整的人格,”镜中的“女冒险家”回答道,“没有人格支撑,记忆便是苍白的书卷,翻阅它们并不足以形成“自我”,庞大浑噩的记忆在盲目无序中目无序中进行了无数次重组,最后,我认为“玛莎”是唯一可以管理这一切的“代表'——我需要成为玛莎,玛莎需要存在。”
“所以,你是一个混合体,你混合的东西远比你告诉劳伦斯的要多得多,过去五十年落入那片大海的心智中有相当一部分都流入了你“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