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已经落在了两人身后的那台庞大机器上,“??????就是它吗?”
“是的,”阿加莎轻轻点头,“温斯顿执政官留下的遗产――或许也凝聚着其他前任执政官的心血。根据目前的检查结论,这座潜水器已接近完工,且状态良好。”
邓肯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却没有继续开口,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,仿佛注视着一段凝固的历史,久久不发一语。
那尘封的历史也注视着他,时光中凝聚着今日已无从知晓的雄心壮志与孤独求索,在交错的灯光下,在这险些被尘封的大厅内,凡人所有的恐惧与勇气皆铸在这冰冷的钢铁中。
邓肯几乎能听到那钢铁内浇铸的执念与嘶吼。
他上前几步,来到护栏边缘,伸出手去触摸着潜水器冰冷坚硬的外壳,而在自己这具已经失去生命的躯壳深处??????仿佛传来了微弱的悸动,随后,这感觉转瞬即逝。
但这转瞬即逝的感觉仍让邓肯产生了一种熟悉,他回忆着,找到了这种熟悉感的源头:
那是当他第一次踏上普兰德的地表,以“邓肯叔叔”的身份站在妮娜面前,而妮娜笑颜如花地跑来,向着他张开双手;那是当他在失乡号上找到那枚银色胸针,又从旁人口中听到了“露克蕾西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