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樵面面相觑。
林其乐嘴巴抿住了小nǎi糕,趁着公jiāo巴士还没来,她还有时间和他说话。
“冯乐天,”她轻声说,“我……”
冯乐天说:“你和蒋峤西,明明只做过两年小学同学,后来都不认识了,他们为什么要编造出那么多?”
林其乐愣了,她冲冯乐天一笑。
“我确实和他只是两年小学同学,”林其乐讲,“但我,也确实给蒋峤西写过信……”
杜尚站在旁边,脸色很臭。
“啊……啊?”冯乐天没反应过来。
林其乐对他说:“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我不是因为蒋峤西才来省城的,我爸爸妈妈的工作调过来了,反正说了也没人相信。”
“那……”冯乐天结巴道。
“没关系,”林其乐大眼睛看他,她笑了,“要说就让他们说吧。”
“行了行了,”余樵不耐烦道,“车来了,走了。”
九月十一日,那天是个周一。上午,结束了晨读,第一节 是英语课。蒋峤西去校长室拿了一张学校发的奖状,校长叫住他,热情地关怀他,问他复赛发挥得怎么样,学校对他能进入省队名单寄予厚望,多少年难遇的天才,一定没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