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
林其乐还是有步骤算错了。到下课的时候,她跑到讲台边问老师问题,回到了座位里,她又回头和余樵讨论。余樵坐在她后排,看起来不像个用功学习的人,成绩却一直稳居班里前十,除了语文差点,理科都还可以。
他拿过林其乐手里的笔,懒得接过林其乐的本子了,直接在他桌上的体育报纸边缘写起了过程。“懂了吗?”他抬头问。林其乐想把那一角撕下来看,却不小心把整张报纸哗啦撕掉半截。余樵报纸还没看完呢,引得他身边一块儿看报纸的男生们都开始笑了。
蒋峤西坐在最后一排,一句话也不说。
费林格悄悄凑过来:“刚才上黑板那女的就是初中时候来学校找你那个,你认出来了吗?”
蒋峤西把手里的奥数书翻了一页,看起来心情并不好,也不理会他。
费林格这时候有点纳闷了。
蒋峤西来上学了。费林格常年待在他身边,早就习惯了那种女生时不时投来的视线,习惯了一次两次三次的靠近和“偶遇”。
林其乐,那个群山女生,她一直在自己的座位里坐着。费林格盯着她的后背,期待她露出马脚的时刻。可他发现,她除了和余樵那几个男生说话,就是带着耳机学习。连下课出门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