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蒋峤西在她身后,总忍不住想去观察她,观察她新生的腰线,观察她衬衣前面隆起的丰盈的弧度,她的腿抽长了,脚踝是纤细的,每次出现在裙摆下面,就让人无法再专心注意她的眼睛和神态了。这似乎是多少数学模型都无法还原出的奇妙变化。
“蒋学长,”学弟在旁边偷偷指道,“那个跳孔雀舞的漂亮姐姐在看你!”
蒋峤西从座位上站起来,十分不解风情的样子。表演结束,数学天才们开始依次退场。同省队的同学在出口处叫他:“蒋学神,看完考场一起去吃饭吧!”
齐学弟挤在旁边问:“学长,你紧张吗。”
蒋峤西没说话,反倒是领队老师过来了,一拍儿子的后脑勺:“他明天就要考试了,你让他清静会儿。”
林樱桃夜里八点多,穿着外套独自下楼。她沿小区外那条街,走在路灯下面,最终在一家小卖铺门口停下了。
林樱桃等在那里,有点冷,这时她兜里的手机一震。
新消息来自蒋峤西
[你在干什么?]
许多天了,自从开始短信来往,似乎蒋峤西每次给林樱桃发来消息,总是问这一句。
林樱桃觉得稀罕。小时候,总是她粘着蒋峤西。蒋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