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颤抖着喘息,她的脸颊贴在蒋峤西垂下来的脖子上,她的眼眶不住发热。
“樱桃,”蒋峤西忽然说,“你别忘了我。”
林樱桃一时没听懂,很快蒋峤西又吻她了,吻了一下她的脸,然后是嘴唇。这次不像刚才那样的温存,林樱桃喘息的嘴唇被一下子吻开了,林樱桃高仰着头,长头发从肩头滑落下来,垂在蒋峤西搂着她的突起的手指关节上,林樱桃发出了一点鼻音,她已经十八岁了,但她没有被人这样亲吻过。
蒋峤西好像要提前把外面g rén世界的甘苦,都吻进林樱桃的嘴里了。
地下室一会儿明,如果两个年轻人刻意屏住呼吸,一会儿便又会再暗下来。晦明晦暗,虚实难分。林樱桃抬起眼,她脸颊绯红,趁着明亮的那么几秒去看蒋峤西。
她的手从蒋峤西的肩膀上向上摸,摸他瘦了不少的脸,她抱住了蒋峤西的脖子。
“蒋峤西,”她说,“你去哪儿了啊。”
蒋峤西睫毛那么长,在她面前垂下来。
“你吃晚饭了吗,”林樱桃问他,“我爸爸妈妈走之前给我做了饭,我还没吃,你上来和我一起吃。”
林樱桃还有太多话想对他说,还是回家去说好一些。
林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