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惆怅。
她换了一顶又一顶帽子,对着镜子左右看,有一顶还挺配她今天的唇色和耳环。
“很多人,说错过也就错过了,”孟莉君突然感慨道,“就算之后再见,也不是以前了。残酷啊。”
她们在楼下买咖啡。孟莉君点了杯拿铁,林樱桃要了冰美式。她喝了一口,立刻被苦得皱起眉头来。
“怎么这么苦。”林樱桃忍不住说。
孟莉君从旁边看她那表情,揶揄道:“不能吃苦你还点啊?”
她把手里的拿铁给她了,拿过林樱桃的美式来:“给你喝这个。”
林樱桃看着孟莉君端过那杯美式,若无其事地喝掉了一大口。
孟莉君在地铁站台笑她:“第一天来学校我就看出来了,你是那种吃不了苦的小女孩。”她说着,用戴着浮雕戒指的手狠捏了一下林樱桃的脸。
林樱桃只有周六才去逛街,因为周日余樵会从学院路过来找她。北航飞院管理严格,从周一到周六,早六点到晚十点,飞行员学生几乎是没什么自由的。
余樵只有周日才来,他有时候穿便装,有时候穿北航飞院的制服,坐在师大食堂里,显眼得很。余樵嫌制服难看:“和保安似的。”但他个子高,肩宽,怎么穿制服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