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身上,还是被汗浸得皱巴巴的衬衫,不知怎么弄得脏乎乎的短裙。林樱桃伸手一撩脸颊边的头发,别到耳后去。她撑着床单想下床,才发现地板上并没有拖鞋,只有被人从她脚上脱下来了,搁在床边的一双白色运动鞋。
林樱桃赤脚踩到地板上,她在那个年轻男人身边蹲下。
年轻男人垂着头,林樱桃近近望着他,能在他头发的缝隙里看到他额头上那道浅浅的痕迹。
“蒋峤西?”她轻声问。
蒋峤西低下的头往前一顿,忽然睁开眼了,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咒语。他回头要看床上,却扭头看见了林樱桃。
林樱桃忽然靠过来,两条胳膊抱住了他的脖子。
“蒋峤西……”她说。
蒋峤西的手有点僵硬,也许是因为累了一天一夜,也许是坐在这里,睡得麻了,也许是昨天抱着林樱桃爬了十一层楼,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。他慢慢伸出手,去抱林樱桃的腰。他低下头,麻木的脸颊蹭在林樱桃的头发上,是感觉到了yǎng,才慢慢恢复了知觉。
“樱桃……”他轻声问,他好像还没睡醒呢。
林樱桃的背在他怀里发颤,蒋峤西好多年没抱过她了,林樱桃又长大了,已经长大成20岁的女人,连她的汗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