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峤西笑了一声。
“明天给你,我今天有事。”
“那你还要仔细给我讲讲哦,不然教授还要质疑我的个人能力和智力水平,”那个人问,“女朋友哦?借钱打胎哦?香港管的严,去深圳打胎比较好一点。”
蒋峤西无奈道:“发烧了。”
那个人走了。蒋峤西一进来,发现林樱桃醒了,头发散乱地坐在床上。他把灯打开了。
“再吃点儿东西,”蒋峤西坐到床边,床只有一米二宽,他坐下了林樱桃就把腿抱起来,他伸手摸了一下林樱桃的额头,感觉好像退烧了,“吃点儿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林樱桃一听“医院”俩字,一皱眉:“不用吧。”
“我再睡一觉就好了……”她说。
蒋峤西说:“万一是流感呢。”
林樱桃一愣:“应该不会吧……”
蒋峤西把早上热好的鱼片粥倒进了保温壶里。这会儿他打开盖子,倒出一小碗,给林樱桃喝。林樱桃看到壶上有香港某家私人医院的标志。她抬起头,蒋峤西这双过去只会握着钢笔写字算数学题的手,会像大人一样地照顾人了。
蒋峤西看着她说:“穿个外套,现在走吧。”
“啊?”林樱桃手里端着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