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道:“我也想,你知道吗,可是现实是,你见过的男人越多,睡过的男人越多,你越会发现,没有什么特别真心的人。其实大家都差不多,结了婚的,没结婚的,有朋友的,没朋友的,大家实际上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。说起来好像我有这个那个男朋友,其实他们和我在一起,也只是互相填补一下得不到的空虚。”
“但是你,”秦野云站在林其乐背后,她手里提着真丝睡裙的两根吊带,比划在林其乐面前,她看着镜子里,“你这个傻妞,才即将要睡你的第一个男人了。”
林其乐脸涨红了,特别是看着镜子里,不敢讲话。
被林其乐视做是人生大事,二十岁时最重要的一道门槛,在秦野云口中,就像吃口饭喝杯水一样寻常。
秦野云说:“希望他也是你的最后一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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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觉得他好像也不是很嫌弃我原来的睡裙……”林其乐付账时说。秦野云老认为她原来的睡裙是小学生才穿的。
秦野云说:“有可能,蒋峤西很可能就喜欢你这口儿的,要不你都带去吧。”
林其乐脸更红了,她们讨论着这么有目的xing的事情。她抱着纸袋,和秦野云继续逛内衣店。
“新睡裙买了,新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