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靠着蒋峤西,咬住吸管,喝他给她买的冻鸳鸯。再从地铁口出来的时候,雨变大了,雨珠在地面弹跳。林樱桃望着雨势:“我箱子里有伞!”
蒋峤西从出口买了一把,他怕林樱桃淋湿了,可能也觉得娟子阿姨早晨不开箱子是对的,他把伞撑起来。
“你知道吗,”林樱桃抱着羽绒服,手里扶着箱子,被蒋峤西揽在伞下,她和他走在去往蒋峤西住处的路上,“北京07年以后新修了好多条地铁。”
蒋峤西望着伞外的落雨,一下明白了林樱桃怎么突然说起这个。
“奥运之后修的?”他问。
林樱桃转头看他:“你是不是后来再也没去过北京了,北京现在又变了好多。”
蒋峤西刷卡进了公寓大门,把她的箱子拉进电梯里。林樱桃对他说:“我上次去我大姑的新家吃饭,又吃了冰糖肘子和门钉肉饼,艾窝窝和驴打滚,他们还和我说起你来。”
蒋峤西轻声笑道:“都多少年了。”
“我们就是07年去的他们旧家,”林樱桃抬起眼看电梯的楼层数字,“快四年了。”
一进了租屋的门,林樱桃自己打开灯和冷气开关,她卸下背着的书包,把羽绒服外套顺了顺放在蒋峤西的衣柜里,她回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