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,说堂哥今天醒来,说话声音比昨天晚上又清晰了些。蒋峤西不禁笑了,他还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樱桃,他原本打算今天一早带樱桃去医院一起看看堂哥,让樱桃知道这件喜事。
“我们……过上几天再去吧。”蒋峤西说。
堂嫂问:“怎么了吗?”
蒋峤西站在洗衣房里,投了币,把脏床单还有几件衣服一股脑塞进洗衣机里:“樱桃,身体不太舒服。”
堂嫂担心地问:“不会又发烧了吧?”
蒋峤西模棱两可地“嗯”了一声,就听堂嫂责怪他:“怎么总是照顾不好女孩子。”
蒋峤西低头看了一眼林樱桃昨天在超市“反复比价”挑选的洗衣yè,他等通话结束了,收起手机,挤了一大堆到床单上。
林樱桃还睡在床上,大概真的再也不想理蒋峤西了。蒋峤西想了想,猜她大约十点就会被饿醒。他穿了件外套,下楼去附近的超市,买点儿家里没有了的东西。
蒋峤西站在路边,把找的零钱揣进兜里。他的烟瘾忽然上来了。
恐怕只有蒋峤西自己知道,他是个瘾有多么大的人。
过去,他习惯了装作一个不苟言笑的人,习惯做一个从小就必须对一切快乐幸福不感兴趣,不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