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sa,你可以和她讲英语。”
大伯现在还在银行任职,他没吃几口菜,就忍不住开始和蒋峤西聊起最近的经济形势,他问蒋峤西在大学有没有养成每天早晨看纳斯达克指数的习惯,蒋峤西模棱两可,没回答,大伯说,你哥知不知道你这样偷懒!
他又聊起了08年,伯母说,过年了,不能说点开心的事啊。
大伯说,香港特首当年讲,未来一年,对香港十分艰难!
“这不还是缓过来了嘛!”他在饭桌上一摊手,对蒋峤西讲。
林樱桃吃着堂嫂自己蒸的萝白糕,听堂嫂忽然问她,知不知道蒋峤西明年要去摩根士丹利实习的事。
堂嫂眼望着堂弟,笑着对林樱桃说:“男人进了投行,天天加班,女人就想和他分手了。这件事上我最有经验了。”
大伯说:“峤西才刚有女朋友,你就要把人家吓走!”
堂嫂望着蒋峤西说:“不过薪水很高的,峤西,第一年能拿到多少,加bonus有没有一百万?”
蒋峤西耳朵红了,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喝的,他低头望着林樱桃的脸,轻声说:“你就当成是有。”
林樱桃过去对蒋峤西家庭的印象,只有那扇将她拒之门外的大门,只有门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