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林樱桃说:“挺好的!就是抽烟太多,戒又戒不了。”
蒋政说:“蒋峤西,平时多关心关心你林叔叔的身体,知不知道。”
“嗯。”蒋峤西颇不自然地应了一声。
“你怎么样啊?”蒋政说,“樱桃和我说了半天了,你也不说话,光让她说。”
“我挺好的。”蒋峤西说,他抬起眼,直视镜头里已经非常陌生的父亲。
“好……”蒋政忽然背靠住了椅背,他穿着件蓝色的工作服,大概在苏丹,只有这种颜色的衣服最能保护中国公司的工人领导们平安,蒋政说,“挺好的就好。”
并不是每个人想起爸爸妈妈,就会本能地联想起快乐、幸福,与无上的安全感。
只是蒋峤西也发现,他慢慢可以去忽略那种条件反shè般的焦虑、痛苦和不快,特别有樱桃在身边陪他的时候。
蒋政说:“还住在那个新加坡人的租屋?”
蒋峤西说:“嗯。”
蒋政说:“樱桃来找你了,你不换个大点的地方住。”
蒋峤西说:“明年就换。”
蒋政说:“学习怎么样。”
蒋峤西不想再回答了,但樱桃在旁边担心地看他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