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蒋峤西实习这几个月来见过的许多女孩一样,那会让她的整个人生轻松很多。只是林樱桃现在还像孩子,贪恋地抱着蒋峤西不放,满心满眼只有他一个。蒋峤西手扶着地铁拉环,把她搂到怀里。
蒋峤西渴望重新掌握金钱的自由,这种yu望随着林樱桃的成长,随着他接触职场,随着堂哥的康复,而越发强烈了。樱桃对此浑然未觉。她背着大姑送给她的迪奥小包,走进蒋峤西新租的房子里。开门即是狭窄的过道,左手边是两平方大小的卫生间,过道上做了厨房,有抽油烟机、电磁炉、洗衣机、冰箱。过道往里,通往一个方形的房间,一张双人床把房间占据了大半。床一侧是一个床头柜,柜子上立着三个相框,分别是蒋峤西和堂兄一家人的合影、蒋峤西林樱桃在太平山上的合影、林樱桃在除夕夜穿着旗袍小褂抱着水仙花微笑的单人照片。
床另一侧有一面落地镜,明显是给女生用的,还有个窄小的衣柜。
蒋峤西把她的箱子提进来,关了门。看到樱桃往前走,红色鞋跟撑起她的脚来,细跟敲在他的木地板上,敲一下,他心里就热一下。
林樱桃站在床前看了一会儿,她看到两个枕头,觉得很高兴,她又走到窗边往外看,发现窗台上摆着一盆万年青,是蒋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