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行之前,和进了这行之后,感觉真是,一点儿都不一样……”
林其乐低下头,她能听到蒋峤西在隔壁房间和人开电话会。
“都是不一样的……”林其乐说,“我大学刚实习的时候,也特崩溃,觉得理想和现实也差距太大了。”她说,“但是我觉得,大家一定都是往好的方向走的。”
“我现在啊,每天这日子过的,就差不多是樱桃你实习时候的感觉了……”杜尚轻声道,“平时在学校接触的,都是和咱们差不多的人,到了外面……你知道吧,自从我们院上次出了那个暴力伤医的事,我跟我师兄弟现在每天记最清楚的是什么啊,逃生路线,就记怎么跑了……”
林其乐听他说:“有时候真要忘了……当初是为什么想当医生了……”
“真有这么严重吗?”她说。
“严重啊,”杜尚无奈道,“你看我们,甭管读的好不好吧,都是要读八年才读出来的,好好上着班,忽然被个社会闲散人员打成瘫痪了,你说这谁不害怕吧?”
林其乐说,应该在医院门口配套盖派出所和警察局。
杜尚说,不是那么简单的:“警察叔叔也得照章办事,天底下又不是只有医院有流氓。”
林其乐说,他如果打你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