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不知道他们……”
蒋峤西低头看林樱桃。
他伸手忽然捏了一下她的鼻子。
蒋峤西当然知道——谁当父母的,有林樱桃这么一个闺女,不会想方设法地疼她。
车后座的门拉开了,林樱桃穿了双低跟鞋,她毫无准备,躺进后车座里,她的鞋掉在门外的车库地面上。
她的连衣裙被掀起来了。
“樱桃。”蒋峤西说。
林樱桃紧张得不敢出声,哪怕电子卷帘门关上了,她缩着抱住蒋峤西的脖子。
“樱桃,”蒋峤西垂眼看她,“我明天早上去洗车,你去不去。”
林樱桃的头发蹭着座椅皮垫,她脸通红的,被蒋峤西吻了好一会儿。
“去……”她小声说。
车子轮胎在车库地面不断弹压,来应付车身来来回回剧烈的不平衡。
蒋峤西忽然说:“要不然下午再去?”
林樱桃睁着眼,摇摇晃晃地看他,对他的心血来潮傻傻点头。
“好吗老婆?”蒋峤西问。
“好的老公……”林樱桃回答。
以前在香港,日子总是数着过。
现在天天在一起了,可难免还是有点异地后遗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