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跳。
蔡方元走过去,和冯乐天攀谈起来。蒋峤西心事重重,走进临时办公室里,他看见杜尚正坐在柜台后面,脖子上挂了医师证件,来帮一位办事的大妈检查地震那天磕在后脑勺上的瘀伤。
余樵站在外面易拉宝旁边,和林樱桃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。
蒋峤西坐在墙边一把椅子上。
手机里还有前几天他仍在修改的ppt,上面有冯乐天七月份发过来的小红桥照片,还有文字,关于“峤”与“桥”之间,有许多种浪漫的联想和解释。他本想把这些内容放在婚礼照片最后面,好给樱桃一个惊喜,作为结婚礼物。
“做好事”,是很好。蒋峤西伸手揉了一下自己的眼。但他自问,他并不是为做好事来的,他费了这么多工夫,只是想送给她一座桥。
蔡方元忽悠了冯乐天几句,就把话给忽悠出来了。“蒋峤西这个人吧,”蔡方元解释道,“他喜欢偷摸儿谈恋爱,他以前和我说,觉得他和林樱桃的事,外面人谁都不理解。”
冯乐天遗憾道:“本来是天大的好事,我们市好多人都想感谢捐桥的这位大善人!”
蔡方元指了指屋里的蒋峤西:“你越这么说,他越害怕。你再告诉他,把他的脸印门口易拉宝上,他得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