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来我不知,那他这个奴才也就跟着一起装不知好了。
吕祖望走后,杜至谦慢慢走进内院,有种如释重负身心轻快的感觉。
如今他荣华在身前程似锦、有美且贵的妻室在堂,还很快会有一出生就身份不凡的嫡子。
又正值一个男人最好的年华,简直是处处如意处处得意。
若说有什么遗憾和不足,那就是对婉云和灵儿的愧疚和挂念。
婉云越不闹腾越安份守己他越愧疚,也越担心她想不开做出什么事来。
毕竟婉云那么爱他,想不开也很正常,那他岂不是要遗恨半生?
如果被政敌死对头借机攻讦造谣,甚至会遗臭万年,还会误了大事。
如今看来婉云还能想得开,也安然生活着,婉云真好,一定是不忍他太过负疚才强忍痛苦苟活着,还算没有辜负他的苦心安排。
那就好,他就真正放心了,以后就各自相安吧。
一天没见了,庆娘一定想他了,也不知小家伙今天有没有闹腾她?
他急切地加快了脚步。
“侯爷刚才和吕四说什么了?”
吕庆娘用盖子轻轻刮着杯沿,不经意地问。
婆子垂下头,恭敬地说:“老奴不敢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