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愿意帮忙打点助我脱罪,最少得花费一万两银子,他无奈乞讨回乡求助。
我母亲的嫁妆当年价值超过五千多两,加上这些年的出息不知翻了多少倍,早就超过万两了。
不用花家里的银子也足够了,可他们连本金都不想给我,更何况出息。
圆哥儿再吓吓他们,说叛国是大罪,人人得而诛之,如果不肯救我出来,说不定要牵连全家甚至全族。
我那继母早就想将我逐出门去,族叔再暗中使些力,肯定能将我顺利出继出去,正好赶上分族,说不定他们为了避祸直接将我们除族。
那样正好,以后再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,连本家也不是了。”
大家连连赞同,要断就断个彻底干净。
否则哪怕分族却仍担着本家之名,那帮人将来仍然有无数个理由拖累他。
程锦路又十分无奈地说:“只是我母亲的嫁妆可能要舍弃了,我不能强行与生父对抗,只能借助外力。
可一个落魄之人,谁愿意为我做主?
外祖家是外地人,本支人丁调零,只剩一个堂舅父也去世已久。
两位表兄当年扶灵回乡时就在祖地定居下来,已经多年没有音讯,无人能为我做主。
算了,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