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哥儿却极不赞同:“那怎么行?公子这么做,对得起先夫人吗?
她若得知自己的亲生儿子被后娘害的差点在京城冻饿而死,连学也退了,还被逐出宗族。
仇人一家却随意花用她的嫁妆,怕是能再气死一次.”
大家哈哈大笑,却极为赞同圆哥儿的想法,自己该得的,为何要便宜仇人?
程锦路摇摇头:“这个道理我懂,放弃是因为要回嫁妆的难度实在太大了。
我能进京读书,也是因为成绩出众受县令和族长看重,他们才强逼父亲同意的。
如今我落魄了,人家还能为我做主吗?又不能说出实情。
如果为财物纠缠不清,引起他们的疑心,拒绝出继,岂不是因小失大?”
“族长靠得住吗?”
“靠不住,没有远见,只重眼前利益,但是出继一事倒是能利用他。”
“县令还是以前那个县令吗?人品和能力如何?”
“县令任期未满,也没什么背景和人脉,正常晋升都轮不到他,更不可能任期内升职。
他是正经进士出身,很有能力,也很惜才,也颇有抱负,但也最会趋利避害。”
轻灵顿时有了主意。
“既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