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来,脚底是绒绒的地毯。
她轻轻晃着脚,让地毯摩挲着自己的脚面。
赫斯塔将侧脸贴在了桌上,两手的指尖扣住桌子的边沿,就这么趴了下来。
月光洒落,照在边桌的玻璃钟罩上。她望着里面立着的纸玫瑰,觉得自己的心再一次变得沉静。
只是单这样还不够,这时候远处还应当站着一个人。
似乎还应当有一只手,轻轻来拍抚她的头发。
赫斯塔的目光慢慢转向玫瑰下的银钥匙——那是千叶前几天交给她的,她把它和纸玫瑰一起收在了玻璃钟罩的里面。
她凝视着钥匙,过了一会儿,她轻轻抬起钟罩,把它取了出来。
她起身打开房间里的灯,并找了条绳子,将钥匙串起来挂在了脖子上。不过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儿,赫斯塔又觉得这样似乎有些傻气,也太显眼,于是她重新把绳子剪断,在手腕上绕了几圈,缠在了腕子上。
这样放下长袖,就什么也看不到。
这样折腾了十几分钟,方才一点不愿动的惰意已经完全退去,她觉得更饿了,于是起身朝外面走。
推门出去的时候,她看见莉兹正横卧在客厅窗户下面的沙发上,手里拿着一本书。
两人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