防疫喷剂,不然它一进来就能闻到你在哪儿……快……快快!”
赫斯塔没有动,她望着眼前震动的墙与门,忽然想起修道院休憩室的那扇门。
她曾无数次推开那扇门,并在那扇门后收获老人的拥抱和亲吻。
她想起了一个遥远的下午,想起一位人类学家,想起一本厚厚的书册,和艾尔玛缓慢而温和的读书声——
“简!”图兰厉声呵斥,“你听到没有,快——躲起来!”
赫斯塔回过神来。
过去与现在重叠,一切仿佛重蹈覆辙,正摧枯拉朽地走向毁灭。
砸门声持续了十几次,随着最后的一声巨响,螯合物终于将整个避险室的门都拆了下来。
弥散的灰尘散去,螯合物闻到一阵浓烈到近乎刺鼻的香味——防疫喷剂几乎遮盖了屋子里任何其他气味。
它先看见了勉强昂起头颅的图兰,在她身后不远,那个黑发小子正倒在墙边输血。
“你竟然还没有死……?”螯合物着实愕然,它皱眉挡住了鼻子,左右看了看,“那个红头发的呢?”
“不要过来……”图兰声音低沉,发出一声苍白的威胁,“其他水银针……马上就要来了。”
螯合物笑了一声,它缓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