僚表示抗议,但大多数市民不了解的是,在这里的工作人员中,有 2/3 是和笔者一样的普通人,在多重压力下,他们已经自顾不暇。
“就在本月 14 日,位于谭伊市的水银针地下基地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,一只研究用螯合物冲出囚笼,袭击了三名预备役水银针,这些孩子中,最大的不过 14 岁,最小的只有11岁,两人重伤,一人轻微伤,正在基地医院接受救治。
“截至目前,事故原因仍在调查中,但是,一些问题已经摆在了我们每一个人面前:要合作,还是对抗?是彻底醒来,还是继续忍受蒙蔽?要厘清偏见,在合力中走向生存,还是在阴谋中,走向双输局面——
“到底谁是我们的朋友,谁是我们的敌人?”
最后这一句,甚至进行了加粗处理。
罗贝尔看得一口血涌上心头。
“他们水银针内部螯合物跑出来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?这个记者这么春秋笔法,她基本的职业操守呢?她的良心呢?!”
阿朗不知如何回答,只是神情担忧地望着上级。
罗贝尔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,在极度的愤怒中,他忽然想起阿维纳什当初关于千叶的忠告——不要和这样的人为友,但更不要和她为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