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听到这个问题,她沉默着,过了一会儿,赫斯塔看见她伸手去摸放在驾驶台前面的烟。
赫斯塔的心一下悬了起来——这难道是个严重到会让千叶不知该如何开口、以至于她必须先点支烟才能思索怎么说的话题吗?
街道的红绿灯又亮了起来,千叶的车重新启动,她半只手架在车窗外,夜风将她指间的烟吹出一道明亮的红圈。
“因为这样最合理。”千叶望着前路,“由我来作这个申请,是最符合‘预备役监护令’的。”
赫斯塔沉默不言。
她感觉千叶好像是回避了这个问题,但这个答案,她也能接受。
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后退,赫斯塔主动换了个话题。
“我昨天,听到莫利女士和瓦伦蒂小姐谈到图兰了……瓦伦蒂小姐哭得很伤心。”
“嗯?”千叶竖起耳朵,“她哭什么?”
“她说不明白图兰为什么那么傻,会去相信一只螯合物的谎话,瓦伦蒂小姐好像很愧疚,说都是因为她低估了图兰过去的创伤,才造成了图兰今天的铤而走险。”
千叶笑了一声,“你呢,你怎么看?”
“嗯……”赫斯塔沉吟片刻,“我觉得瓦伦蒂小姐太自责了,这不是她的错,是螯合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