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尔皱起眉头。
他已经……有点想不起来了。
凌晨 1 点。
赫斯塔洗完澡一个人上楼,莉兹仍没有睡,她抱着电脑坐在公共区的沙发上,正围观论坛上大家的讨论——上面的大多数讨论,都让莉兹大为火光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赫斯塔一边擦头发,一边问,“这么晚了,还不睡吗?”
莉兹把键盘敲得啪啪作响,她正和几个无中生有的键盘党进行赛博交锋,眼看赫斯塔靠近,莉兹一下把屏幕转向另一侧,“你别看了,看得人来气。”
“为什么要生气呢。”赫斯塔稍稍歪头,展开一个微笑,“这些评价,不会构成万分之一的我。”
……
……
一个月后。
肖恩已经不记得自己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做了多少个手术了,他不断地发烧,退烧,意识在昏迷与清醒之间短暂反复游离,好像沉在一个漫长的梦里,分不清梦与现实的边界。
八月的第二个星期日,肖恩醒来,发现自己又长回了两只手。
他以为自己在做梦,但在抬手的瞬间,他感觉到了一种巨大的违和。
首先,这不是他的手。
因为常年拆卸电器,他的指尖和指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