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不说这些了,”莉兹迅速地结束了这个过于艰深的话题,“只是我的一个想法罢了……也可能,是我在乌连待得太久了。”
赫斯塔听着这番话,忽然感觉心里无由来地落下一道阴霾。
“简?”莉兹看着陷入深思的赫斯塔,轻轻唤了一声,“在想什么?”
赫斯塔沉默良久,才缓缓开口,“上周,我梦见了……艾尔玛院长。”
“……圣安妮修道院的那位修女吗?”
赫斯塔点了点头——上周四正是修道院事故的四年忌,今年因为在外地执勤,她无法在忌日当日赶回谭伊,结果当晚就梦见了老院长。
“我明白,你还是很想念她们。”莉兹轻声道。
赫斯塔应和地“嗯”了一声,但很快,她又摇了摇头,“莉兹,我不知道怎么说……”
赫斯塔望着莉兹的眼睛,目光里带着一点词不达意的焦灼和痛苦。
过去从老院长那里,她第一次领悟到“助人”这件事能否发生有时并不取决于谁能伸出援手,而在于受难者是否愿意开口。
而今她之所以能在经过乌连的时候来见莉兹一面,很大程度上是瓦伦蒂小姐争取来的,莉兹这几年停下咨询的举动让瓦伦蒂非常不安,尤其是这几年里,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