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煮好的汤前,她一手撑着桌子,一手拿勺子尝了口咸淡。
正在争分夺秒切芹末的维吉尔往妻子这边看了一眼。
“还行么?”
瓦伦蒂慷慨地举起大拇指,“特别好!”
“维京太太!伍德先生!”楼下传来邮递员的自行车车铃与喊声,“有你们的信!”
维吉尔动作爽利地将刚切好的芹末码在菜刀上,只等着开饭前将它们撒进锅里。
他摘下围裙,在水池前简单洗了下手,“去忙吧,瓦伦蒂,这边没别的事了,我下楼拿下信,一会儿记得帮我开门。”
“嗯。”
两人轻轻贴面,像蝴蝶一样亲吻。
维吉尔离开厨房,穿过客厅,从家门外一条狭窄且阴暗的木制楼梯往下走,好在他们住的这栋楼只有两层,这只能容许一人通过的楼梯逼仄得让人胸闷,每走一步,木板间咯吱咯吱的噪音就让他浑身难受。
偏偏这里每层楼梯的高度还不统一,他必须非常专注地望着脚下,哪怕片刻的分神都很容易叫他崴脚或者跌倒。
维吉尔屏住呼吸,在楼梯的最后一层,他看见自己的正前方有一双沾着泥点的黑色长靴——有一个人正巧站在楼梯的入口处。
他的目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