瓦伦蒂亲眼见过千叶如何利用舆论反制谭伊市政厅,所以,虽然她对艾娃的过去了解并不深,但毫无疑问,艾娃之所以能在尼亚行省获得今日的影响力,背后必然也有相似的故事。
对这一点,瓦伦蒂常常既感到羡慕又怀有畏惧——既畏惧置身风暴中央的压力,又羡慕她们乘风破浪的战斗之心。
系好了安全带,瓦伦蒂望向艾娃:“您也要去工作站接受问话吗?”
“我?我不用,在 004 发出邮件之前,内部对我的排查就已经结束了,毕竟费尔南这些年一直对外声称他和我的关系多么多么好,”艾娃稳稳地握着方向盘,声音带着几分讥诮,“但凡他嘴里有一句实话,也不至于一直在我这儿吃闭门羹。”
“费尔南……”瓦伦蒂喃喃着这个名字,有些意外,“昨天出事的是费尔南男爵?”
“对。”
瓦伦蒂深深呼吸——她和这位男爵虽然没有说过话,却也有过几面之缘。忽然发现一个死者是自己见过的人,这让一个遥远的“凶杀案新闻”一下变成了一桩近处的悲剧。
她轻叹了一声,“那,您现在去拉格工作站是为了……?”
“你的那位小朋友遇上麻烦了,”艾娃望着前路,“她被扣押在了拉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