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顺着他的通讯录查就是了,别来问我。”
“男爵近年是否与什么人结过怨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男爵夫人笑了笑,“他生活上、生意上的事我从来不管。”
“……”警员望了男爵夫人一眼,又低下头,“昨晚凌晨两点到凌晨五点之间,你在做什么?”
……
由于警方在一定程度上做了消息封锁,与这桩离奇杀人案有关的消息暂时没有在市内引起太大的风波。
不过,谭伊市的警察们显然都不太高兴——他们上个月还在兴致勃勃地讨论着布鲁诺市的费尔南案,嘲笑自己那些无能的同行个个疲于奔命却一无所获,最后只能靠把锅甩给螯合物来挽尊。
而今,霍夫曼尸体的惨烈程度却比费尔南有过之而无不及,而且由于没有明显的螯合物或水银针作案痕迹,他们想甩锅也甩不了。
不过,由于这起案件离费尔南案不远,且两人多少也算认识了十几年的旧人,所以,即便费尔南与霍夫曼这些年来往甚少, ahgas 也还是留意到了这边的情况。
霍夫曼本人是个有健身习惯的中年男人,虽然他今年已经四十四,但他看起来和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年轻小伙并没有太大不同。而且,由于早年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