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两人一同回到了正路上。
“看,”司雷冷声道,“至少他们现在得到教训了。”
“你教训他们有什么用?今天你是把他们送回了家,明天——”
“千叶。”司雷打断了她的话。
“嗯?”
“以前有人说过你特别啰嗦吗?”
“没有吧。”千叶又一次展开了手中的报纸,她眼中带笑,“我话比较少,一般不怎么主动搭理人。”
汽车里终于恢复了短暂的宁静。
当车已经开到里希子爵的宅邸附近,司雷把车停在了道旁,但拔下钥匙以后,她仍然坐在驾驶座,一言不发地望着前方。
一旁千叶仍在读报,也没有下车。
“也许你在某种程度上是对的。”司雷突然说。
“嗯?”
“某些厄运确实令人难以预料,”司雷低声道,“但即便如此,人依旧会主动寻找不存在的避祸方法,不要说是捏造一些因果关系……往大了讲,一切宗教不也是这么回事吗?”
“我申明一下,”千叶的目光仍在细密的文字中游荡,“到目前为止我没有发表过任何自己的观点,只是旅途无聊,单纯地和你抬抬杠。”
司雷一口气噎在心口——这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