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手里女孩们的“使用寿命”变长,他们从中榨出的利润又能让他们扩展出多大的产业?
艾娃睁开眼睛,“你觉得它值得颁奖吗,简?”
赫斯塔稍稍颦眉,没有回答。
“活是活了,”艾娃的目光又落回眼前的文件,自言自语地低喃,“像畜生一样地活,有什么意义?”
“好像是没什么意义,”赫斯塔轻声接道,“不过像畜生一样活,也是活,不管怎么样的‘活’,都远远胜过早早地‘死’。”
艾娃的眉头皱得更紧。某种程度上,她非常认可这个说法,只是……
赫斯塔接着道,“所以这个奖即便最后颁了下去,我也能够理解,毕竟技术是中性的,作恶的是人。”
艾娃突然失笑,“很多人都这么说,‘技术是中立的,作恶的是人’。”
“您觉得不是吗?”
“对,”艾娃抬起头,“我不仅觉得不是,我还要做个暴论:正因为技术本身没有倾向,所以一切技术都会被用来作恶,一切技术都将被优先用于作恶,一切技术在恶行中的迭代效率会远远高过其他方向——”
书房外就在这时传来了门铃声,赫斯塔回头,见阿尔佳端着水和药片走了进来。
“吃完药,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