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,这里的人就会因为阿维纳什今晚的暴行而进行新的游行抗议,这一点几乎毫无悬念。
但阿维纳什会在乎吗?恐怕不会。
夜越深,千叶的神经绷得越紧,她觉察到了一些微妙的视线——这视线来自何处,是敌是友她全然不知,但此刻这片被暗淡月光笼罩的老城之中,确实有什么正潜伏着。
突然,一声凄厉的长哨从千叶斜后方的街道传来,那哨声没有任何长短规律,只是一味地响,一味地刺耳慌乱,两支离吹哨者较近的巡逻队很快朝着哨声赶去,紧接着,千叶看见有水银针从屋顶暗影中起跃,她立刻紧跟其后,一并朝着事发地去了。
并不算宽敞的街巷上大约站了快一百人,千叶踩着二楼的阳台蜻蜓点水地抵达了事故中心,而后落在了其中一位巡逻队队长的身旁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千叶问道。
“有个其他小队的队员吹哨了,他出去解手,归队途中被一本相册砸了头,砸得满头是血……”已经维持住局面的巡逻队队长声音沉稳,他向千叶展示手中的相册,“我看过了,这相册里面有里希子爵和施密特伯爵的照片,应该是杀人魔投掷的。”
“砸了头?相册是从哪儿砸下来的?”
“那儿!”队长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