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以这种方式。”
……
时间到下午一点,警署的专车开到了医院楼下。从医院到克利叶农场的道路已经紧急戒严,里希也被推进了医院的救护车里,阿维纳什与维克多利娅在车旁跟随,一切即将准备就绪。
现场水银针们的情绪仍有些低落,众人各自归位,不大愿意交谈。
阿维纳什看向身旁的警员,“泡勒人呢?”
“警督说她今天人不太舒服,所以就不跟您一块儿走了,他会在警局等您的消息。”
“也好。”阿维纳什收回目光,看向不远处的维克多利娅。
他和这位水银针不太熟,但从对方的沟通方式来看是个颇有亲和力的人。
他沉默片刻,走到维克多利娅身旁,向她递了一块方巾,“你需要吗?”
“啊?不需要,谢谢。”
“你脖子上的印子,”阿维纳什指了指自己的颈部,“不擦一擦吗?”
维克多利娅这时才想起来自己确实是一直没去洗脖子,她低呼一声,接过阿维纳什的方巾,同时把手里的四张照片递给了对方,“谢谢,帮我拿下好吗?”
阿维纳什看了看照片——这又是几张毫无细节的抓拍,凶手的影子模糊不清,但维克多利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