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然而,随后的一连串的“真相”令坎贝尔坐立不安:
子弹时间、制约时间、阿卡戎时刻、信号塔、坐标监控、内部刑讯……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水银针会有如此鲜明的弱点,亦无法想象在文明已经高度发达的今日,AHgAs内部仍在推行这样毫无人道的铁律。
在去年参与AHgAs内部法庭以后,坎贝尔以自身深厚的法理、雄辩的口才为每一位走上被告席的水银针争取无罪或减刑,在得知“费尔南案”很有可能会出现“死刑”判决以后,他中止了自己在这个冬天的所有度假计划,请求来为赫斯塔辩护。
然而,令坎贝尔感到费解的是,眼前这个叫赫斯塔的孩子始终不曾抬眸看他。
也许是连日的囚禁让这个女孩失去了对外界的信任,他想,他需要首先建立起这种信任。
由于隔着玻璃墙,坎贝尔无法上前拍拍赫斯塔的肩膀——通常来说这种安慰的方法是有用的,但这次他只能远远看着,并不断试图发起与赫斯塔的对话。
但坎贝尔的所有努力都失败了,会见的时间就快结束,他只能尽量用简洁的语言向赫斯塔介绍庭审流程,并将相关文件放进一旁的抽屉,交由赫斯塔签字。
阿尔佳就在这时走进了地下室,她敲了敲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