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,他的手从施密特的腋下绕过,从后面抱着施密特高高跃起。
四根笔直坠落的钢架残肢几乎贴着施密特脚尖连续擦过。
施密特突然发出一声极其惨烈的喊叫,阿维纳什随即闻到了一阵浓烈的血腥气。
“怎么了?”
一根两公分厚的C型槽钢斜飞而来,径直斩断了他持枪的右手。施密特的脸扭成了一团,痛苦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刺杀者已经从空中俯冲而下,阿维纳什不敢停留,他扛着施密特一路闪避,敌人亦穷追不舍。
折断的钢架如同一道道毒刺,不断投掷在他的身侧,这攻势凶残且密集,阿维纳什只能凭听觉判断下一步应当往何处落脚,完全无暇顾及其他。
身处黑暗的刺杀者始终手握一根铁杆,在奔跑时,长杆的末梢擦撞在钢架、墙面或地面上,击起一连串金色的火花。
它们在黑暗中勾勒出刺杀者的轨迹,黑与金的边界如此璀璨夺目。
火花亦倒映在施密特的眼中,他趴在阿维纳什的肩膀上凝视着一切,不由自主地进入到某种无畏的恍惚之中。
尽管他并不能完全理解敌我在实力上的差距,但这股巨大的压迫感,已经碾碎了他此前对于“刺杀者”的任何想象。他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