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先撤,”阿维纳什轻声道,“直接带着设备去克利叶农场找维克多利娅,看看她们到底在搞什么鬼,收到请回答。”
“明白!”
阿维纳什看着整个火车站,此刻的车站已经没有任何闲杂之人,三个水银针从一侧的出口离开,刺杀者没有理会。
它坐在车站正中间的吊灯上,悠闲地荡着秋千,虽然阿维纳什看不清它的脸,但他能感觉到,它的目光一直望向自己这边。
“其他人也撤。”阿维纳什低声道,“去车站外面。”
“长官你——”
“收到请回答。”
“……明白。”
在其他水银针撤离的时候,车站右侧的一段悬梁再次倾颓,一人随之失去平衡,从高处坠落——然而他旋即感到有人接住了自己,仰起头,就对上了刺杀者漆黑的面具。
片刻后,刺杀者将他放在地面。
他整张脸都僵住了,一时间对刚才发生的一切还有些不理解。
刺杀者颇为和蔼地朝他挥了挥手,示意他快点走。
那人站在原地,先是看了看刺杀者,又看了看远处的同伴,几秒后才飞也似的逃走,消失在茫茫的夜幕中。
整座火车站就只剩下三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