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目前为止仍然没有伤过一个水银针的性命,甚至它连是不是螯合物都要打个问号,但他仍然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——
施密特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,眼前的天地就翻转过来,因为惯性,在他在地上滚了四五圈才停下。
谭伊北站的水泥月台如此冰冷,在一阵眩晕和剧痛过后,施密特茫然地睁开眼。
一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,从身后按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“……阿维纳什?”施密特颤抖着问。
身后的人没有回答。
突然,施密特打了个哆嗦,因为他突然在朦胧的应急灯下看见了阿维纳什的身影,他就攀附在车站出口上方一座凸出的雕像上,望着自己。
施密特流着泪,回过头。
远看时他尚未感到刺杀者的身型是如此高大,于寂静中,他看见刺杀者扬起了手中的钢筋——它正在将钢筋的末梢扭成一个钩子。
在刺杀者手中,这根钢筋就像一根藤条一样柔软。
“求求你……”施密特呢喃着,他苍老的脸露出悲戚的表情,“不要……”
这声音令远处的阿维纳什感到心碎,他以迅雷之势再次举枪,朝着施密特的后脑勺开枪射击——然而一切正如他预料的那样,那枚子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