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鼻梁,闭着眼,“就如实作答,这有什么好编的。”
迦尔文沉默半晌,“……也许我也应该实话实说。”
赫斯塔微微睁开眼睛,看了身旁人一眼:“你刚才写的那些不是真话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你下午……”赫斯塔回忆了片刻,突然想起下午维克多利娅邀迦尔文发言的场景,她有些不确定地开口,“是在猜我那个故事的时候吗?”
迦尔文点了点头。
“一开始是动物,然后是同类的尸体,接着是同类,最后是自己……”
他的大拇指轻轻揉擦着桌面上剩余的白纸。
“我觉得,这也像是在说水银针自己。”
“……我不明白?”
“当我们不是水银针的时候,我们就像普通人一样烹牛宰羊,杀鸡宰鹅;后来成了水银针,我们就开始猎杀螯合物……而那正是同类的尸体。”
迦尔文沉默了片刻,望向赫斯塔:“伯格曼……你说这个人算不算我们的同类?”
赫斯塔顿时明白了迦尔文的所指,她平静地接住了迦尔文的目光,“是的吧。”
迦尔文两手交握,有些神伤地靠在了桌子上,“我实在太担心肖恩了,我真的害怕他在这件事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