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不下自己的架子,临走前还想发出最后的挑衅,这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吗?”赫斯塔笑了笑,“想必子爵一定是聪明人。”
“对对,我懂。”唐格拉尔望着她,“你刚才说不能就这样走,是还需要我做些什么吗?”
“没错, 子爵只需要做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?”
赫斯塔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纸包, “这里是十二张空白相纸, 你明天找个机会,把它放进公爵的房间。”
唐格拉尔懵懵懂懂地接过纸包,表情疑惑地抬起头,“这是为什么?”
“两个原因,”赫斯塔轻声道,“要带你走,首先得搅浑其他水银针的视线,如果公爵收到了死亡预告,那大家的注意力自然会往他身上走,这会让我们的行动变得更方便。”
“……可相纸都是空白的,会不会让人怀疑啊?”
“那当然是空白的,”赫斯塔口吻有些不耐烦,“我们现在上哪儿找维尔福的照片?”
“哦,对的对的,”唐格拉尔尴尬地笑了笑,他用力捏了捏纸袋边缘,“毕竟我们又不是真的刺杀者……”
“第二, ”赫斯塔接着道,“如果刺杀者真的如维克多利娅所料, 已经潜伏进了这座庄园,那么这份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