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同时从她心底浮升。
按照日程安排,头六天,维尔福将在唐格拉尔的庄园举行他的私人葬礼,之后他会回到自己的私邸,真正进入水银针们密不透风的保护圈。
到那时……
“优莱卡,”一个声音从赫斯塔身侧传来,“我知道我现在可能不该来找你……”
赫斯塔回头,见唐格拉尔神情萎靡地站在离自己几步远的地方。
“怎么了?”赫斯塔问。
“你到底……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带我走?”唐格拉尔控制着自己语气中的不忿,他努力压低着声音,说出口的话听起来如同猫狗的呜咽,“你前天晚上明明说今早就走——”
“我明白你的心急,”赫斯塔轻声道,“但计划有变,罗杰先生也是为了你的安全。”
“到底什么变了?”
“谁能想到公爵会突然办葬礼呢,”赫斯塔席地而坐,她一手撑着膝盖,抬头看着唐格拉尔,“现在庄园里随时可能出现新的来客,非常不适合行动。”
唐格拉尔的眉头几乎拧成了麻花,但还是沉默地点了点头,以示自己的理解。
“那,那我们到底什么时候——”
“子爵啊,”赫斯塔笑着打断了他,“把事情全权交给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