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真方便,看看,我现在反而是东西最少的那个。”
当她们踏进阿弗尔港口大厅,一直沉默寡言的赫斯塔这时突然掐住了轮椅,她歪歪斜斜地起身往回走,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妪,艰难地迈着步子,
“简,你要去——”图兰的话还没有问完,赫斯塔已经在港口入口的大理石地板上吐了出来,溅落地面的呕吐物立刻在赫斯塔周围展开了一个无形的真空,所有旅客都绕开了这里。
“……你晕车了吗!?”
赫斯塔刚想开口回答,第二波呕吐物已经冲上她的咽喉。港口大厅的工作人员很快赶来,她们重新将赫斯塔扶上轮椅,就近推去了紧急医疗室。
在片刻的休息之后,赫斯塔终于恢复了平静。
“要是早知道你会晕车,出发前应该先给你吃点儿晕车药……你车上难受怎么不和我们说?”
赫斯塔望着图兰,她很想回答,其实在今天以前,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这副身体现在竟然会晕车,至于为什么不在车上说——因为她有一股强烈的预感,如果在车上开口说一个字,那毁的就是司雷的车。
光是在脑海中浮现出这么长一段话就已经让赫斯塔感到疲惫。
“……司雷人呢?”赫斯塔低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