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问题不大。”
“……你就是最大的问题,”司雷按住了赫斯塔的肩膀,“万一待会儿什么犄角旮旯突然冲出来一伙人把你扛着跑了,我还真不一定能追得上。”
“有我呢。”一旁图兰压低了声音,“如果我在这儿进入了子弹时间,不到十秒就会有别的水银针赶过来,怕什么?”
“但是——”
赫斯塔轻轻按住了司雷的手腕,“放心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放心?在见到千叶之前,我不能让你有任何闪失——”
“如果真的有危险,千叶小姐一定会预警,”赫斯塔低声道,“没有预警,就说明……风险是可控的。”
……
临近两点,在司雷给千叶打了十几个电话仍旧无人接听之后,她与图兰只能推着赫斯塔的轮椅从医疗室离开。
午后的云层挡住了日光,但天地依旧异常明亮,阿弗尔港口大厅的玻璃穹顶之下人群熙熙攘攘,每个人都沿着路牌指示信息走向属于自己的候船室,混乱中自有秩序。
为了避免引人注意,赫斯塔将她的外套——连同那二十几枚勋章一起,脱下来挂在了轮椅椅背上,三人沉默地沿着履带式电梯从三楼下到一楼。
一路上,司雷非常焦虑,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