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我们的另一个朋友并不登船,”司雷微笑着道,“这次的登船须知实在有点诡异,所以我们就没有把那东西给她看。”
“那你现在追过来是想……?”
“我们应该是同一个目的,不然阁下刚才为什么要来和我们搭话呢?”司雷朝着布理伸出手,“司雷。”
男人把右手的水杯腾给左手,握了握司雷的手,“威尔·布理。”
“或许我们可以留个联系方式?”
“好的,女士,我很乐意,”布理笑起来,并露出八颗雪白的牙齿,“因为我能看出来你是一位非常有教养的人,和你的那位朋友完全不同。”
司雷没有回应后半句评价,她笑着和布理交换了彼此的名片,“出门靠朋友嘛……其实你们刚才不用那么紧张,那毕竟只是登船须知,又不是船卡。”
“哦,我当然知道那不是船卡,但就像你不愿让你不登船的那位朋友知晓这整件事一样,我们也不愿让一个与此事毫无关联的陌生人读到那份诡异的须知。”
司雷看了眼表,“时间已经只剩不到一小时了,你们还不去寄存行李吗?”
布理成竹在胸地笑了笑,“这你就不用担心了,我们自有筹划。”
司雷再次朝不远处的男子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