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不是在为什么事情烦忧,你说我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,然后我就将那些事情全都告诉了您,”司雷答道,“而您……安慰了我。”
赫斯塔好奇:“她怎么安慰的?”
“对……我怎么安慰的?”
“您说,‘遇到这类困扰,即便问题里含有结构性问题,也不要完全从这个角度出发,不然会增加很多绝望,把个人困境视为偶然性的问题来努力解决,会更有冲破困境的可能——从现在开始,暂时不要去想先前应选者们的性别和整个系统性的歧视,只去关注怎么击败其他 26 个候选人……这样会容易一些吗?’”
“只是这样吗?”安娜笑了笑,“……确实像我说出来的话。”
“它们对我很重要,”司雷认真地说,“至少,您完全改变了我当时的心态,那天晚上我睡得很好……之后几天都是。”
“后来面试怎么样?”
“很不错,之后一共两轮面试,我的表现都非常好,但我没有得到那个岗位,因为在终面的时候,主面试官认为这个岗位并不能够发挥我的能力优势,所以还是投了否决票——”
“这是什么混账把戏!”图兰的火气一下升了起来,“司雷警官,难道你看不出——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