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着什么——这艘能够同时容纳六千人的客船,仅仅在水面以上的部分就相当于一栋陆地上二十楼的建筑。
“刚才是谁上来了?”司雷突然想起这一茬。
“你猜猜看。”
“……这怎么猜,你至少给点提示。”
“没有提示——”
“是伯山甫吗?”安娜平静地开口。
司雷转过头:“谁?”
“猜对了。”千叶仍然望着眼前的升明号,“就是他。”
图兰反应过来,“是那个语言学家?”
安娜点了点头。
“那我知道是谁了,”图兰看向司雷,“前几年就有传言说十四区那边特别想接他回去,但每次谈判都没有结果,不了了之——我还以为第三区一直不打算放人呢。”
司雷想了一会儿,图兰这么一说,她好像也有了些印象。
“是那个有脉冲音恐惧症的学者吗?”
“对,就是这个人,伯山甫好像还不是他的真名。”图兰仰头思索着,“这人真名叫什么来着……”
轮椅上,赫斯塔忽然睁开了眼睛。在众人的谈笑风生中,她隐隐觉察到一些微妙的唐突之处:这一路,安娜和千叶小姐之间好像一直没怎么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