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呢,那只是一个无关痛痒的玩笑。”
“玩笑?”司雷的声音提高了八度,“你拿二十几个人的性命——”
“你前脚捡到一把铁砧剪,后脚就有一段尼龙绳出现在你眼前,我不知道这世上除了你以外还有谁能忍住不去试试,”安娜将零面前的那杯酒推向司雷,“我这个人总是喜欢开一些不合时宜的玩笑,如有冒犯还请原谅,来吧,敬你——”
安娜才举起酒杯,另一只杯子就毫无征兆地从侧边碰了过来。
“祝女士们青春永驻!”
司雷和安娜同时抬头——布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她们的桌子旁边,他情态微醺,脸上挂着招牌笑容。
不论是安娜还是司雷,没有人应着他的祝酒举杯。
布理仰头笑起来,然后一手撑在安娜旁边的桌面上,“啊哈,我来得不是时候吗,女士们今晚的情绪不太好?”
“有何贵干?”司雷问。
“聊聊天嘛!”布理笑着道,“你们的船卡都好好保存着吗?”
“挺好。”
布理直接拉过来一把椅子,在司雷与赫斯塔的身后坐了下来,“下午着急,都没好好和您聊上两句……亏得我们以为那个‘须知’是什么要紧玩意,原来狗屁不是,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