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亘古不变的路障,只要你想往前走,它必定着火。”
「艾涅塞……」
“你误会我了。”
“但这真的很有意思……完全,南辕北辙的误会。”
「艾涅塞……」
睡梦中,火鸟终于来到雪山的尽头,这里的湖泊完全冻住了,冰面是浅蓝色的,仿佛一座巨大的牢笼。
这里的风不再柔和,它们携冰雪而来,如同锋利的刀片。火鸟艰难地挥动翅膀,眼前的视野也变得斑驳粗糙——所有景象都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,看不真切。
可即便如此,她仍发现这冰面下头似乎冻着一个女人。
那人的身体同群山一样巨大,悬直地置身于冻湖之中。她扬起的脸颊宁静安详,身后的长发仍像火焰一般熊熊地燃烧着。
火鸟飞向她。
山林间的风雪骤然凝固,一个带着些许伤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。
“你到底……会在什么时候醒来呢?”
赫斯塔不自觉地打了哆嗦,睁开了眼睛。
所有的山景都消失了,她警惕地望着眼前陌生的房间:带着木头纹理的墙纸,完全密封的透明玻璃窗,一张带抽屉的木桌和大衣柜,一道通向阳台的门……
日光从窗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