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司雷打断了戈培林的话,她接着道,“她们说,既然船上所有乘客的人身安全都遭到了威胁,那么,理论上说,所有人都应当承担起自救的责任,像口供这么重要的信息,仅仅集中在个别人——比如我——手中,是很荒谬的。”
司雷往前走了两步,“我觉得,这种说法很有道理,所以我把之前收集到的信息分享出来,在材料的最后我也附上了我在这期间的见闻,以供大家参考。”
布理不动声色地看向了艾格尼丝与梅耶姐妹,艾格尼丝脸上没有表情,梅耶则紧紧抿住了唇,手也因为紧张而握成了拳头。
“这再好不过了,”布理笑着道,“我有一个问题啊,司雷警官,能问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你的‘须知’背面应该也写了字吧?写的是什么?”
“无可奉告。”
“但你刚刚才说——”
“我仍然希望大家记住我前天晚上的话,”司雷表情冷淡地开口,“迪特里希之死和违背那份‘须知’是否有联系,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,但我清楚地记得,在前天晚上的酒会上,迪特里希不仅带着他的行李,而且掉落了一枚马拉松纪念币。”
人群目光微凛。
联想起方才的画面,许多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