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’还是单纯享受折磨他人的过程呢——”
“因为她救了我,”赫斯塔垂下眼眸,“而且平心而论,我不惹事的时候,她对我很客气。”
“……那她是觉得你走进了什么歧途啊?”
“很多,”赫斯塔陷入回忆,“当时她试图教了我很多东西……但我都没学会,可能就是不想学。”
黎各笑出了声,“好吧,如果学生太笨我也不会有好脸色的。”
“……昨晚艾格尼丝一本正经和我们说教的时候,我就觉得那个场景很熟悉——她每一句话都那么荒谬,但又情真意切的……后面一想,怪不得熟悉,可不得熟悉么?你看她中午跑来找我们吵架的样子,像不像一只老母鸡?”
“确实,看她好像很护着妹妹的样子……但要真是为了梅耶好,又怎么会和罗博格里耶这种人混在一起。”
赫斯塔沉吟片刻,“……可能我们对‘好’的定义也不一样。”
“你这些话应该当着她的面讲,”黎各轻声道,“那她今天中午就不会瞪你瞪得那么凶了。”
赫斯塔笑了笑,“无所谓……”
海风从两人的正前方吹来,夜晚与黄昏的界限正在她们的头顶缓缓移动,远天的暗金色流云随着风变换着形状,在